【杨家女将】【第一部分381-385】【作者向前】

第381章

    “怎么样,我也不错吧?”

    惜惜声音充满欢喜,依旧卖弄着自己。

    “恩,惜姐的身手还是那么灵活,蝴蝶双刀下,却是泼辣无情哈!”

    苏蒙云若轻鼓手掌笑道,心里却是依然平淡,她对碧眼狐狸惜惜根本没有兴趣。

    惜惜很满意苏蒙云若的反应,暗红披风吹起间娇躯扭转,却是要投入到另一处不远的高立石壁。钱暂时来说她根本不缺,但战斗技巧却只能通过实战来锻炼成熟,一个刀手心胸中骨子里是否天生具有杀伐的天性,后天是否在杀伐浴血中不停战斗,将决定刀魂诀气劲的成长壮大速度。所以刀手要成长变强,就得努力拼杀。

    没有人天生就是强者,强壮灵敏的体格,身体各方面的基本素质,如力量,反应,精神,耐力,感知,爆发力和抗击打能力等等,都是在生死磨练中提升起来的。刀手尤其如此。

    拥有戮心刀魂诀心法的刀手刀客或者更强者,都是残忍而坚定、天生为战斗为死亡嚎叫而生的斗士!碧眼狐狸惜惜,和其他沙河中的女人,也是一样,小觑不得!沙河中没有弱者,因为弱者早已经被无情地淘汰。

    “小心!”

    苏蒙云若急喝之下,快步上去,却是一把拉扯住惜惜的柔臂,左手黄澄生铜刀横挡于她的身前,锋利的目光投向惜惜欲奔去的石壁,仿佛那石壁背后有什么凶险!这呆子,莫非也终于脑瓜子开窍了么?惜惜借势轻偎入苏蒙云的胸怀中,一种独特的清芳气味冲来,惜惜不由一阵胡思乱想,心里一阵轻吟,玉脸在暗中微泛桃花“这个小男人好香啊!一定还是处男。”

    声音异常凶厉,闻音就能觉察到残忍嗜血的气味,那石壁之后一个全身红光微泛的高大身影缓缓地挪移而出,那是一头十分凶残的骷髅狼王。狂风厉沙,狂暴肆虐!那暗红色披风中裹夹惜惜的娇躯在空中巧妙地打了几个空翻,俏生着地,风夜茫茫,却是有些模糊了!凛冽而强大的杀机一下将苏蒙云若锁定,狼王开始进攻了。

    尽管骷髅狼王十分厉害,苏蒙云若一对一的话,都不敢说一定能够取胜,在沙河郡的这一带,骷髅狼王是不多见的,但是骷髅狼王猎杀后的价值实在不菲,光是那一张皮毛,就可以卖到一两银子。还不算它一身的宝贝,狼王的骨珠要是换钱的话,至少也能卖上五两银子。抓一个骷髅狼王,抵得上20头普通骷髅狼的价值。

    苏蒙云若打定主意,要放手一搏。生铜刀刀风劲烈,连风沙也遮盖不了,弓步箭发,去势如电,直奔骷髅狼王劈去,碧眼狐狸惜惜也顺势亮出双刀,与苏蒙云若形成夹击之势。

    一连十数刀劈出……

    血光中那高大身影逆着风沙急进。

    爆响如炸,血喷如雨!

    受伤的骷髅狼王暴跳着,张着血盆大嘴,胡乱撕咬着,突然倒了下去。

    致命的一刀,从它后腰间穿入,无敌笑着收回刀,道:“你们俩好大得胆子,居然敢普抓狼王?”

    惜惜依旧卖弄着自己,“这又怎么了?我还想和这位小兄弟去抓独角神龙呢,这只骷髅狼王现在不是已经躺在我们面前了吗?大个子,你不是也要分一杯羹?”

    无敌暧昧地笑着说:“我分不分无所谓,只要你喜欢就好。”

    惜惜哼了一声,弯下腰去收拾狼王的皮毛和骨珠。

    苏蒙云若却是低声道:“这是你们的胜利果实,我只是援手而已,告辞了!”

    说完,收起生铜刀,大步流星顺着回去的路走去。

    惜惜急忙直起腰急道:“小兄弟,你不要走啊,我没有说不分给你啊。”

    无敌笑道:“惜惜,人家好像不领会你的风情啊!要不要今天晚上我来陪你啊?”

    惜惜哼了一声,道:“去你的老色鬼!”

    &&&&&&&&&&&&&&&&&&&&&&&&&&&&&&&&&&&&&&&&&&&&&&&&&&&&&&&&&&&&&&&&&&&&&&&&&风沙灰茫中,一处简陋村落黑乎乎的样子就出现在断云的视野中了,在微淡稀落的濛濛灰光下,却让苏蒙云若心里顿时一暖。每个沙河的刀子们,总是将安身立足的村落看得异常神圣。苏蒙云若现在已经完全不记得自己试公主,她现在只是一名刀头添血的刀客,在沙河郡,靠出卖自己廉价的劳动力,来换取生存的物质。

    在沙河郡,像这样的小村庄一共有一百多个,沙河郡第56号刀站,这就是它的名字,每个其他村落也一样,这样的名字中数字从一开始,却不知到几结束,苏蒙云若断记忆中也只有个“三百六十六村”那是他所知道编号最尾的村庄了,当然,三百六十六并代表最后。很多地方,很多沙河村庄,年轻的、阅历浅薄的苏蒙云若没有去过的地方多的是,即便他也向往沙河中稀少却有如天堂一般的绿洲!

    但绿洲分布在哪里,绿洲是什么样子,是不是有能晃悠人眼睛的刺辣辣阳光,是不是有碧绿澄净直接就可以饮喝可以跳入奢侈洗澡的沙河湖泊,是不是有风情万种的美丽少女?沙河郡大部分刀手不知道。绿洲,是所有刀子们向往的天堂,有绿色,代表有生活的希望,有活着的乐趣!

    但是,沙河郡的南面是千里不可逾越的绵绵雪山,北面亦是千里不可逾越的绵绵雪山,东面是掌管着沙河郡的君府衙门,那里驻扎着蒙古的三万精兵,往西?往西倒是有着数不清的沟沟坎坎,越是往西,凶猛的沙漠怪兽越多,一辈辈传下来的老话说:“西面,在太阳落下去的地方,就是那神圣的天堂,但是看守天堂大门的是一条凶猛无比的独角神龙。

    刀客,即使练了一辈子刀的刀客,也没有一个人敢靠近那独角神龙,有好多不耐寂寞的刀客,希望能砍下独角神龙的金龙角,来换取一生的富贵和荣耀,可是去的所有人,都葬身于茫茫的沙海。

    第382章

    沙河郡,天牯岭56号刀站。

    三根巨大粗长的圆木撑起一座高矗立的防御侦察箭塔,天牯岭第56号刀站大门口左右各立一个,每座箭塔上都有杀伤力强大的劲弩强弓,和目光如鹰、十指如铁的箭手。巨大圆木之上是可以站立十几人的塔亭,此时昏黄的灯光自高处箭塔上倾泻下来,给附近的沙地和房屋镀上一层华丽的淡淡金黄色,给人一种温暖,顿时将外面肆虐的狂风,彻骨的冰寒都给驱散了几分。

    沙河刀子们太多,而且每年都有新的刀子手诞生加入,所以每个村庄的房屋贵得惊人,大概也就只有一些美丽的女人,像碧眼狐狸惜惜那样的,和积蓄渐丰的刀客以上档次的刀子们才买得起了。大部分刀手,都是随便找个墙脚屋檐,或是村庄中胡乱剁起的木头堆等地方一躺一蹲,漫长又短暂的一夜就那样过去了。

    苏蒙云若是一个爱干净的女孩,尽管她是女扮男装,但是她却不想胡乱找一个狗窝一样的地方住下,苏蒙云若将自己身上的一块玉佩当掉了,换来一座十分干净的小木屋。小木屋就在碧眼狐狸惜惜的家旁边。再往那边,是村庄中的小酒馆,不过这年头连水都得节省着喝的刀手们却是只能远远地闻着酒香,一边仇视羡慕一边大吞口水了,吞啊吞啊,吞得舌干口燥。这也是属于有钱阶层的娱乐场所,销金买欢,醉了自己忘了沙河荒唐恶劣的世界。

    酒的价格十分金贵,往往需要普通的刀手在沙洲里面奋力的拼杀工作一整天,才能用获得的财物换取一碗酒,所以大部分到手,只能闻着酒香,胡乱涂鸦自己的食物。除了村庄分布各处的店铺和房屋还有些灯火,和传出一些女人的媚笑浪叫、刀客的呼喝之外,整个村庄就像沉睡着了沙河巨人。

    苏蒙云若一路走过去,黑暗中刀手横乱躺靠的身体充斥了视野。沙河郡的女人和男人一样,就那么不顾什么仪态或粗鲁或妩媚地和衣躺睡,只是她们比男刀子们更团结更互相信赖,所以往往都是一群女人凑围在一起,可以防狼,也可以安心入睡。

    大胆的女人总是肆无忌惮地在男人们有颜色注视下,展露她们傲人的身材。虽不是个个极品,但长期的战斗撕杀却使得个个丰乳肥臀,波澜壮阔,狂浪起伏。沙河的男刀子们,喜欢这样泼辣的娘们。

    害羞的年轻的少女自然就躲在女人群里面,羞涩好奇又觉得很刺激冲动地不时低头眯眼打量周围的男人,英俊的有几分姿色的男刀子们此时的胸脯挺得比沙河石壁还高。

    在这些女人群团周围,男刀子们的数量总是比村庄其他地方密集,动不了手过过眼福那也是不错的。而这样的地段,男刀子们都暧昧地称之为“温柔香粉屋”无屋胜有屋嘛。每当夜晚来临,要抢这样的好地段那是十分的不容易,流血打斗是少不了的,这时,却是女人们在看男人们的热闹。女人的煽惑,往往让场面更火爆更热烈。

    拳头大就是硬道理,这真理却是颠破不灭。胜出的男刀子们往往鼻青脸肿、身上伤痕累累,精神却依然振奋,他们口水开始垂吊地抱刀围坐在女人们的周围好地段,脸皮厚的自然是开始逗弄调戏女人,只要玩笑不过分,女人们也喜欢这样的搭讪,双方满意的说不定马上就可以跑到偏僻处去野合了。过分的,就要面临女人们的暴力流血群殴了。

    很多老刀子在成为刀客或者更高级别后,还特别怀念当年这样的时光,时常口沫子四溅谈起,艰苦岁月中的欢乐总比其他东西更能铭刻在心。苏蒙云若在这方面向来有些腼腆,她虽然是个资历浅薄的新嫩刀子,但实力进度却在很多老刀子们之上,但是她不会要是撕开脸皮去抢那样的香艳地段,从来没有。而以前他的搭档大个巨人精猛可是这方面的“高手”开山刀一晃,经常是别人乖乖地让地。

    杂货铺,每个村庄都有,专门收购刀子们收集来的各种稀奇古怪的玩意儿,也出售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,比如一些护身符、遁地逃生卷、隐身水等价格惊人的物品。刀子们的各种材料一大包得来的钱财,往往还买不起那些符卷药水中的一样。虽然村庄中的刀子们大多酣酣睡去了,但杂货铺现在灯光还是亮着的,年轻却精明的伙计打着呵欠靠在柜台上,时不时睁眼抬头看看有没有生意上门。

    苏蒙云若数了数今天的收获,二十多颗沙河骷髅狼的骨珠,进帐二两银子。加上平日的积蓄,大概有个两百来两了,虽然这些钱,搁在蒙古皇宫里面,还不够她平日一天的斋饭钱,但是都是自己经过血汗的拼搏一点一点挣来的,意义十分重大。在杂货铺卖了骨珠后,苏蒙云若穿过稍稍空荡一些的广场,来到了杂货铺对面小酒馆。酒馆里面空间比杂货铺多了许多,伙计也有五六个,苏蒙云若却不是这的唯一顾客,刚刚进店铺大门,就看见里面黄澄灯光最亮处并肩站立着两位散发着强大气息的刀客。一男一女,男的肩宽腰窄,双手双腿比常人稍微长处一些,站立的有如一杆傲骨铮铮的标枪;女的背影有些朦胧,一身华丽堂皇的银鳞锁子甲异常贴身,长发飘逸柔顺,将她背后动人的风情衬露无遗,身材曼长,竟是丝毫不比旁边那男刀客矮上些许。

    更让苏蒙云若吃惊的是,这对男女,随身所带的兵器,并不是专门用来沙里淘金的沉重宝刀!

    男子的腰间悬挂的是一柄金光闪耀的宝剑,女子的兵器包裹在一个长条形的黄绫包布中,兵器放在桌面上,那黄绫包布中隐隐透着凝重的眩光,显然是一把吹毛段刃的宝刃。苏蒙云若轻步上前,在明亮的灯光下却有几分苦涩和不好意思。他故意离那对衣甲华丽神采非凡的女子远一些,这是一个女人清醒的自知。

    “老板,我要一碗葱油鸡蛋面。”

    听得苏蒙云若的声音,那一身亮甲的女子转过身来,一双明亮的眼睛一个如风寒中的刀口锋刃,有如沙河绿洲的碧清湖水。苏蒙云若飞快地看了他们一眼,才惊讶地在心里感叹:没想到在这小村落里,也能碰到如此风采照人的高级刀客!

    男的面容坚毅,英俊之中略带着几分痞气,眉宇之间有一股强大的杀气让人不寒而栗。女子则是美丽清纯无比,面容皎皎似乳,琼鼻秀额,小嘴嫣红如朱,亮闪闪的大眼睛闪得人心里直发痒,皮肤白嫩得仿佛随便一捏都能掐出水来,全身更是流露出一种脱尘飘逸的味道。让苏蒙云若怀疑她是不是从沙河郡府的外面世界而来,要不以沙河这样干燥恶劣的气候环境,哪能养育出如此动人的女子?

    尤其那一身明光动人的铠甲,更是让苏蒙云若羡慕不已,看上去很轻巧,但绝对是上好的万年金蝉丝缝制,要是穿上它去征服独角神龙,不知道会有什么结果。

    一碗清水葱油面很快就吃完了,苏蒙云若刚想离开,那英俊的男子冲她友好地一笑“兄弟!能不能问下路啊?”

    苏蒙云若停下脚步,道:“什么路?”

    男子指了指东方,道:“我们是从玉门关来的商人,在这里迷了路,不知道从这里往乌兰去怎么走,问了好些人,都说从来没有离开过沙河郡。”

    说罢他晶亮的眸子注视着苏蒙云若,苏蒙云若心中一沉,已经离开乌兰一个多月了,这些日子,她尽量不再去想乌兰,不再回忆从前的事,可是这个男子偏偏又问起来。

    苏蒙云若揣着那颗因为男子的问话,而沉甸甸的心,抿着嘴唇不声不响地离开了。

    女子推了男子一把,道:“六郎,人家都走了!”

    六郎轻声道:“我敢肯定,他一定知道去乌兰的路。”

    萧绰回京师主持朝政,六郎在鄂尔多旗住了几天之后,尽管身边还有数位娇妻相伴,但是他发现四姐这些日子很不开心,一问才知道,四小姐一心盼望着与蒙古兵开战,好找休斯厄尔敦报杀师之仇。可是还要等到萧绰回来,也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,四小姐每天都坐卧不安,更没有心情陪六郎寻欢作乐。

    看到四姐经常抱着天寒白玉弓发呆,六郎猜到了她的心事,与四小姐一商议,二人决定趁萧绰没有回来时候,道蒙古方面探一下情报,尽管慕容雪航极力反对,但是六郎还是决定冒一下险。毕竟在瓦桥关时候,都是做勘探军情出身,对这方面业务相当熟练,见六郎执意要去,慕容雪航也不便阻拦,本来是想和六郎一起去,但是六郎考虑到她的身子越来越不方便,还是不要去了。另外,苗雪雁请假半个月去了天山,耶律长亭去镇守玉提关了。六郎就与四小姐二人出发,前往蒙古王城乌兰。

    临行时,萧铭儿告诉了他俩准确的路线,要他们不要走有蒙古兵重兵把守的东面,绕到西南方向,有一条雪谷,横穿之后,可以达到蒙古的沙河郡。六郎和四小姐一路赶来,雪谷找到了,却在里面转悠了三天才出来,两匹马都冻死在雪谷里面了,二人仰仗内功深厚,侥幸逃出来,误打误撞,居然找到了沙河郡,可是这儿的人,似乎都不知道前往乌兰的路。

    苏蒙云若走后,六郎掏出一定银子,赏给小酒馆的掌柜,从他那里得知,整个沙河郡,原本都是蒙古奴隶的生活区,在这儿的所有人,几乎都没有迈出过沙河郡,一辈子注定要做刀手,沙里淘金,将拼着血汗挣来的劳动成果,尽数赠送给沙河郡的官府。

    第383章

    今天晚上,又是一个不寻常的夜晚,照理说,三天前,沙河郡的官差刚刚征缴了税银,本来是不应该再来的,可是刚刚过了晚饭时候,大地忽然震颤起来。

    “马蹄声!”

    整个大街上刀手的目光几乎所有人都转头看庄子大门外,那马蹄声到来的动静,大家早已经熟悉。

    “是双龙山的马匪!”

    凄厉的喊声响起!

    “哈哈……小子们!”

    一声大笑声,宛如雷声轰隆,只见十数骑战马的前面的一人,那是穿着玄黑铠甲的强壮光头壮汉,这光头坐下的骏马全身赤红,高足有八尺。马鞍上,还搭着两柄巨大的赤铜锤,这赤铜锤每一个都有百斤重。

    “56号刀站的小子们听着,今天快些将年税交了,否则的话,爷爷的大军就要血洗你们的庄子!”

    壮汉蛮不讲理的喊着。

    “年税?”

    六郎骂道:“好嚣张的家伙,看上去不像是官差,倒似抢劫的土匪。”

    店伙计叹道:“他们本来就是马匪,专门打劫我们刀手的马匪!哎,官府刚刚收走税银,土匪又来要,这日子过的真紧巴啊。”

    “一人二两银子。”

    今天晚上必须交齐。

    “二两银子!这,这不是吃人嘛。”

    “怎么这么高。”

    “不让我们活了啊。”

    刀手一片喧哗声,“三爷。”

    无敌壮硕的身躯迎上去,他脸色不太好看,“一人二两银子,是不是太高了?”

    “高吗?你们这些刀手最近富得流油,闻一闻着酒馆里的酒香,小日子过得不错啊,每天都喝上酒了!我们双龙山的兄弟还在啃硬饽饽。你们庄子应该有两千刀手吧。不过,我也就按照两千人算。一人二两银子,让你们拿出四千两银子,应该不是难事吧。”

    三爷冷笑道,“一些穷庄子,我们可都是收二两银子一人的,今天,我是给无敌兄弟你面子,才只收你们二两银子一人。”

    一次性就收四千两银子,刀手们以后肉也不敢吃了,酒也不敢喝了,甚至年关都要过得和很郁闷。

    “三爷。”

    无敌朗声道,“你也应该知道,我们刀手一个月也就赚那么一点银子,可是正常吃喝,要花去一半。要是全缴了,今后的日子怎么过?尤其是前两天沙河郡刚刚征收了税银,你们又来要……”

    “不要跟我说这废话。”

    高坐在马上的二三爷脸色一沉,“我们的大军现在就驻扎在四十里之外,要是两个时辰凑不齐四千银子,就等着庄子被血洗吧。”

    无敌双手紧紧握住开山刀的刀柄,双眼喷着火光,愤怒地看着三爷,56号刀站的老少爷们也都纷纷围过来,指责着三爷的麻木不仁,但是他们还没有人敢挑头,和马匪进行当面的对抗。

    三爷冷哼道:“你们不服吗?你,无敌,这些日子,你的刀法精进了多少?要不要和我的赤铜锤比试一下?”

    三爷傲慢的目光从无敌身上溜过,就在三个月前,一次单挑中,无敌被三爷的重锤打的吐血。但是无敌知道,那是自己屈身让着三爷,自己不能逞一时之勇,而得罪了双龙山的马匪,这些马匪凶残的很,给他们按时送上银子都不一定轻饶得了你,真要是打伤或者打死他们的人,双龙山的五千多马匪,就会来兴师问罪。

    沙河郡不是驻扎着蒙古的三万精兵吗?

    双龙山的老大名叫盖天龙,盖天龙的妹妹盖天娇就是沙河郡太守的妻子。

    官匪本就是一家!

    --说着,这三爷手持两个赤铜锤,就从马上跃起落下。

    “都让开点。”

    二当家大喝一声,来到无敌跟前,傲慢地看着无敌铁青的脸,嘲笑道:“小子,为了二两银子,你就不要命了?”

    无敌没有说话,只是用手紧紧攥着开山刀的刀柄。

    三爷冷不丁扬手就是一巴掌,这一记重手,正打在无敌的脸上,半边脸立即肿起来,无敌低头吐了一口血沫,硬是忍住骂声,愤怒地道:“你为什么大人?”

    三爷不肖地看着无敌,将手中的双锤分开拿在双手中,大有将无敌打成肉酱的意思,“小子,老老实实把四千两银子给我备好了,一个时辰之后,我要收走,否则的话!你就看不到明天的日后了。”

    然后,三爷哼了一声,飞身上马,朝下一个刀站去了。

    三爷走后,所有的大手都围拢过来,先是问候了无敌的伤势,在这个刀站里,无敌的功夫是一流的,加上平时喜欢管闲事,所以在56号刀站,基本上算是个头领级的人物。

    “头,怎么办?刚刚交了官府的年税,又要给土匪交税,那里有那么多的钱啊?难道让我们这个月饿肚子干活不成?”

    “头,跟他们拼了吧!”

    “可是双龙山的土匪有五六千人,我们大人孩子加起来一共还不到两千人,他们的装备而且精良,有快马和装甲,不是人家的对手啊!”

    无敌吐了一口口中的血丝,骂道:“娘的,这种罪真是受够了,还不如打一场痛痛快快的仗,就是死了也比这样或者痛快……”

    “投,我们都不怕死!可是妇女和儿童呢?土匪是不会放过他们的,唉!”

    无敌重重叹了一口气,将紧握着开山刀的哪只手松开。

    碧眼狐狸惜惜挤过来,将热毛巾递给无敌,道:“擦擦脸上的血,大家商议一下,还是把钱凑上吧。”

    一个浓眉汉子怒吼起来:“草他娘的,我们哪来的银子,现在沙河里的怪兽越来越少,淘金者却是越来越多,日子过得本来就紧巴,要是再交了税银的话,这个月又要勒紧裤腰带过日子了。”

    无敌摸了一把脸上沙土,“弟兄们,忍了吧!大家都回家去银子,按照老规矩,十长将钱敛起来,实在困难的,到我这儿来报个道。”

    “都散了吧!还在这儿愣着干嘛?回家准备银子去。”

    碧眼狐狸惜惜冲大家说道。

    尽管六郎和四小姐也看到了嚣张不可一世的土匪来这里要税银,但是二人并没有往心里去,倒是这两天一直都浪迹于冰天雪地里面,几乎没有在一起温温我我的时间,现在来到沙河郡,尽管这里的条件恶虐一些,甚至连洗澡水都没有,但是终究能够避风避雨,六郎进屋来,见到四小姐卸了盔甲斜坐在床榻之上,一只玉臂放在胸上,撑着下颌,正独自出神,以致六郎走进车内,她都毫无发觉。

    如云发丝挽成高耸的宫髻,额前一缕刘海直达月牙儿似的眉目,秀眉微蹙,明媚的美目薄雾蒙蒙,仿佛天底下再也没有让她开心的事物,让人望之心揪。如画的瓜子脸下,那洁白无暇的玉手撑着下颌,半个小臂裸露在外,如莲藕般光洁。由于是坐着,那袭衣裙相连的纯白内衣,被胸前的双峰撑得圆隆,甚至清楚可见双丸的形状,隐约现出丝质肚兜的颜色。

    四姐如此出神的在想念什么?是我吗?

    坐在四小姐身旁的榻上,一手将她揽在怀中,心痛地道:“四姐!”

    四小姐娇躯猛地一颤,转过头来,仰起螓首,美目如雾,一双玉手抚上六郎的脸庞,幽幽道:“六郎,我想,可是我怕……”

    “四姐,你想什么?又怕什么?”

    六郎关切地问道。

    四小姐玉手一下搂住六郎的虎腰,将臻首埋入六郎怀中,虽是笑着,然而那柔情似水的美目却溢出两滴晶莹的泪珠,“六郎,我也想像大嫂那样……”

    六郎顿时心领神会,“四姐”六郎想到她对自己用情竟如此之深,紧紧搂着她光滑的粉背,猛然吻上她那无比诱人的樱唇,品尝着那清幽香甜的芬芳。四小姐蓦地一颤,仰头含泪,六郎,六郎,我也想做个母亲,可又怕人家笑话我。”

    那惊喜交加,雨带梨花的俏脸格外惹人怜惜。六郎捧起她的粉脸,擦拭着她眼角的泪痕,“四姐,我是穿越而来,并不是你的亲生弟弟啊,我们之间没有那种道德上的血缘关系,你是我的至亲至爱,我一定要让你称心如意的,对了,四姐!今天是不是你的……”

    四小姐羞愧地点了一下头。

    六郎心中惊喜,轻吻着她的发丝,耳垂,俏脸,瑶鼻,玉颈,摸索着她的冰清玉洁的身体,喘着粗气,“你是我的最亲,四姐,你是我的最爱,没有你的那些日子,我茶饭难思,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心情,我没有为任何人流过眼泪,可是那一次,我真的哭了,我怕再也见不到你!”

    四小姐一阵心神激荡,“六郎,抱紧我,姐姐不想离开你,抱紧我。”

    她突然热情似火,一双玉手勾着六郎的脖子,香津玉舌亦从她口中渡了过来,她柔软丰满的身子挤在六郎怀中不断的摩擦,两行悲喜之泪,竟滑过绝美的脸庞,打湿了六郎的脸颊。

    两条舌头交织在一起,难舍难分,合二为一。六郎抚摸着她的粉背,那滑腻的肌肤透过那层薄纱清楚的传到自己手中,右手下落,停在她裹着内裙的美臀之上,大力搓揉,那细腻柔软的感觉,让六郎逐渐迷失。

    一手更探进她的衣襟,揉捏她丰满柔软的玉峰,她也用她高耸的酥胸疯狂的摩擦着六郎的身体,丰臀还要命的在六郎胯间研磨,让六郎英雄怒发冲冠。四小姐丰腴的身子弄得六郎欲火重重,在她臀部活动的手亦不由钻进裙内,在她玉腿间肆意掠夺。

    浓浓春情让两人欲罢不能,炽热的情欲将两人彻底淹没。

    不知何时,她那纯白罗衣已散落榻上。

    四小姐双目紧闭,两腮桃红,酥胸起伏有致,粉色的丝质亵衣紧紧挺出,显得格外饱满、圆润,特别惹人。

    六郎顺手解下她的束发和玉簪,让乌黑蓬松的秀发垂下香肩,更增娇慵美态。抚上她纤细的小腿,只觉光滑圆泽,如抚美玉,不由欲念愈烈,一面抚摸,慢慢压了上去。隔着那粉色亵衣,她圆润的美峰在六郎手中不断的变幻形状,柔软的丝绸亵衣形成的层层褶皱,使那玉峰更显娇艳欲滴,那细腻舒爽的感觉让我不由欲火中烧。

    六郎嘴唇舌头一路往下,樱唇,玉颈,酥胸,小腹,最后停在玉腿之间。将两腿分开,美轮美奂的景致呈现眼前,一点鲜红嫩玉,四周芳草凄迷,点点水滴春潮泛滥。

    “六郎,我好难受!”

    四小姐秀目微蹙,娇喘吟吟,姿态美不胜收,玉手紧抓着被褥,她突然将玉腿搭在六郎肩上,紧紧夹住六郎的头,拼命抬起丰臀将两腿间的美玉送到六郎嘴中。六郎右手中指缓缓的剥开紧紧闭合在一起的两片红艳花瓣,将长舌探入了四姐藏在萋萋芳草下的秘洞,四小姐一直想在六郎面前保持的端庄形象整个崩溃,反应激烈的甩动皓首,情不自禁的呻吟声从樱口中传出啊……同时皱起眉头,脚尖也跷起,微微颤抖。

    六郎如此舒服,心中更是高兴,深入秘洞的舌头紧紧的与里面温暖湿滑的嫩肉缠绕,让四小姐产生无法忍受的焦燥感,从花瓣的深处,有花蜜的慢慢渗出,这是她没有办法控制的事。“啊”一声尖叫,经六郎不解努力,她终于彻底发泄出来,全身痉挛。六郎再也无法忍受,猛地分开她的玉腿,英雄抵着那溪水玉门,前半部分也进入其中,那滋味妙不可言,轻轻耸动,让她进入佳境。四小姐急剧的喘着气,玉臀向前不住地迎合。

    六郎下身一挺缓缓的一插,四小姐忍不住嗯哼一声,六郎的双手更是不安分的在她玉峰上、柳腰旁肆虐,一阵无穷尽的揉捏使得才刚软化的淡粉红色乳头,又开始令人难为情的充血勃起,颜色也逐渐加深,又在她后颈项、背脊间不时轻轻爱抚,或者是在腋下软肉上揉捏呵痒,偶尔会不小心的溜到丰臀上,一种强烈战栗感袭向四小姐,嫩穴被金色的英雄贯穿,阴道内被紧紧涨满,但那只是在开始的时候,在肉棒多次在下体内往返时,原来的激烈疼痛竟然慢慢减少,火热粗壮的肉棒,贯穿下腹,那股趐趐、痒痒、酸酸、麻麻的快意滋味,使她出现挺身相就的冲动,一波波快感以下体为中心,扩散到全身。

    六郎努力的在四小姐花瓣抽送,四小姐不禁柳腰摇摆、挺直、收缩,最后将身子仰卧起来靠在六郎胸怀,六郎一面托起四小姐臀部,继续抽送,一面揉摸着她的乳房,从这角度四小姐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的私处,柔软的阴毛和湿润的花瓣,以及一只不断进出自己花心内部的英雄。

    丰满润滑的玉体,扭糖似的摄动,紧紧的贴着六郎的身体,现在四小姐脑中只有欲念,久蕴的骚媚浪态,淫荡之性,被引发不可收拾,她这时玉乳被揉得要破,桃源被插得魂失魄散,酸、甜、麻、痛集於一身,媚眼如丝横飘,娇声淫叫,呼吸急喘。只能用用双手紧抱六郎的颈项,热情如火的缠着六郎做爱,以一双抖颠的玉峰,磨着六郎健壮的胸,柳腰急速左右摆动,桃源饥渴得上下猛抬,雪白的双腿开到极限,再夹住六郎不放,粉嫩丰满的玉臀,急摆急舞旋转,配合六郎猛烈攻势,无不恰到好处。

    忽然四小姐纤合度的娇躯仰回床上,娇挺的玉峰剧烈地颤动,全身一连串剧烈,不规则的抽,皓首频摇,口中忘情的娇呼:“啊……啊……好舒服……要要来了!”

    六郎只觉得英雄周围的数层嫩肉一阵强烈的痉挛抽,好似要把他整个挤乾似的,一阵从未有过的快感直冲脑门,滚烫的精液喷进了最敬爱的四姐的美穴深处,开始无力地压在她身上,他的英雄间歇性地膨胀,每一次都有灼热的液体在四小姐的子宫里飞散。四小姐根就等着这一阵阵的精液冲击,幻想着受孕的甜蜜,也一次又一次的把她带上高潮的颠峰,灵魂像是被撕成了无数块,融入了火热的太阳,再无彼此之分。

    第384章

    六郎本打算和四小姐马上梅开二度,却被外面纷乱的争吵声给搅和了心情,他怒火冲天,与四小姐停下动作,倾听外边的对话。

    就在刚才,三爷的人马有圈了回来,看到无敌这儿还没有将四千两银子凑齐,不由得怒骂道:“混账!是不是拿三爷穷开心玩?”

    无敌无奈地说:“三爷,我将自己的全部积蓄都贴上了,只凑了三千五百两,兄弟们的日子实在不好过啊,要不,你缓两天?过些天我亲自将欠上的五百两银子交上去,你看行不行?”

    三爷结果那三千两银子的大布包,冷哼一声,道:“看来三爷的话是不好使啊!去年我们小四来的时候,你们也是不痛快,可是我们小四一怒之下,砍了一个闹事的脑袋,看来三爷我还是心慈手软了。”

    三爷说话间,猛地抡起手中的赤铜锤,朝着邻近的一个刀手的脑袋砸过去……

    若不是有人出手相救,这个刀手就会死于非命。

    无敌用自己的开山刀封住了三爷的大锤。

    三爷怒道:“无敌!你真敢造反?”

    无敌脸上的青筋鼓起多高,真想和这个不讲理的土匪拼了,可是一想起身后还有许许多多的妇女和孩子,自己死不足惜,到时候连累那么多的无辜,倒是于心不忍。“三爷,求你高抬贵手!”

    三爷哼了一声道:“我已经对你们很客气了!把四千两银子交齐了,我决不为难你们,而且还会保护你们,可是你们要知道好歹啊!”

    “他们欠你多少银子?”

    一个洪亮的声音问道,六郎穿上皮袍,还是觉得有些冷,一边走,一边搓手。

    三爷打量了六郎一眼,问:“你是什么人?”

    六郎回敬了他一眼,道:“商人!”

    三爷憋着嘴点点头,“你很有钱?”

    六郎歪着头道:“钱是有,你开价吧!我让你给这儿的人一条活路。”

    三爷不紧不慢地伸出一巴掌,无敌对六郎道:“这位先生,他要五百两!”

    三爷却更正道:“是五千!”

    无敌险些蹦起来,怒视着三爷,骂道:“这不是讹人吗?我刚才已经给了你三千五百两银子了,明明还差你五百,你却说是五千?”

    三爷冷眼看着对面这群人,道:“沙河郡,我们双龙山说了算!既然你们找来有钱的大头,一定是很有钱,既然有钱,就注定要被人宰!”

    六郎谩骂道:“妈的,这是什么狗屁逻辑?比六爷我还不说理。”

    三爷傲慢地晃了晃手中的大锤,道:“这年头,谁的力气大,谁的兵多,谁就是理,三爷我只认识拳头,不认识道理!”

    四小姐披着一件银狐领子的斗篷走过来,对傲慢的三爷说道:“你以为你的力气很大吗?”

    三爷看到面前竟是一位倾国倾城的美艳女子,他还从未见过这等脱俗脱尘的美丽女子,看的直眼之际,问道:“难道你们还有人敢和我比试力气吗?”

    四小姐冷声道:“我和你比试一下!”

    三爷哈哈大笑道:“小美人,你?不是开玩笑吧?”

    四小姐正色道:“我要是输了,五千两银子马上给你。你要是输了,就乖乖地向在场的磕一个响头,非但今天的税银全免,今后也不许再到这里来讨要。”

    三爷冷笑道:“你到时好大的口气,说说怎样比试?”

    四小姐指了一下刀站大门口的两尊石狮子,道:“我们一人一个,将它举起来停留在空中,谁举的时间长,谁就赢了,怎么样?”

    三爷看看了那两尊石狮子,每个都大约有一千斤出头的样子,自己虽然说力量很大,但是绝对举不起来,她看看四小姐胸有成竹的样子,结结巴巴道:“你……你开玩笑吧?”

    四小姐眼睛一瞪,道:“倒地敢不敢?”

    三爷阴着脸,看看四周围观的刀手们,他的脸在火把的照耀下,越发闷红,“有什么不敢的?”

    四小姐挽起袖子,将披风解下来交给六郎,走到一尊石狮子跟前,转身对三爷道:“男子汉大丈夫一言九鼎,你若是输了,可不许反悔!”

    三爷鼓起勇气,道:“那是当然!”

    心中却道:“这个女子是吹牛吓唬自己还是当真有一把力气?看她那苗条修长的身姿,怎么看也不像有一把笨力气之人,是不是成心吓唬我?”

    四小姐轻蔑一笑,道:“那我先动手了!”

    说罢,微微弯腰,双手抓住石狮子的底座,双臂一叫力,将这尊石狮子高高举到头顶,面露微笑,看着众人。刀手们惊疑了一刻,终于爆发出排山倒海的掌声,四小姐对三爷道:“你还不赶紧举起来,我们比试啊。”

    三爷青着脸,冷哼一声,道:“在沙河郡混,只靠一把蛮力气是不行的,真要想比试,三爷和你比试一点儿深沉的东西……”

    四小姐大怒道:“你这混账!竟敢戏耍本小姐!”

    震怒之下,举起石狮子朝着三爷劈头盖脸砸下去,三爷万没想到这么一个美艳动人的女子,竟然对自己突然下杀手,那石狮子以雷霆万钧之势劈头盖脸砸下来,想躲来已经是不可能,哦的一声,本能地举起一只手臂来挡,四小姐一肚子气,全使到了双臂之上,这石狮子本就重有千斤,她再一砸下来,就是数千斤的力量,三爷如何抵挡得了?竟被石狮子将整个上半身砸在下面,直砸的血肉模糊一片。

    六郎喝道:“实在是解气,看你还敢打扰六爷的好事不。”

    刀手们更是觉得大快人心,齐声喝彩之后,又是一阵凉意袭上心头,着三爷可是双龙山的匪头,今日毙命于此,那些马匪还不纠结大队人马前来兴师问罪?

    三爷带来的那十几个小马匪,见到三爷被人家当场砸死,吓得屁滚尿流的上马逃串,无敌急忙喊道:“箭塔上的兄弟,赶紧射杀这些马匪,不要让他们跑回去报信啊!”

    箭塔上顿时射下来几支冷箭,有几个马匪中箭后坠马,无敌上前干掉几个,还是有两个马匪逃掉了。

    无敌转回身来,冲六郎和四小姐深施一礼,道:“多谢两位侠侣相助,可是你们杀了双龙山的匪头,他们会回来报复的,你们俩……赶紧离开这里吧。”

    四小姐道:“人是我杀的,我走了岂不是连累了你们?”

    看到那些刀手们垂头叹气,六郎道:“只不过一群土匪,你们至于这样害怕吗?”

    无敌道:“侠士有所不知,这些土匪和我们沙河郡的官府有很深的关系啊,双龙山的匪首是沙河郡太守的小舅子,官匪本就一家啊。”

    六郎骂道:“居然有这等事?那你们为何不上告?”

    一位老刀手道:“我们沙河郡乃是蒙古帝国的奴隶府郡,从我们的祖父开始,就一辈子注定要在这里服刑,终生奴隶制,永远都没有可能更改自己的命运,我们去哪里控告啊。”

    老刀手悲伤地摇头,额上那深深的皱纹,似乎在诉说这些年饱受的折磨与痛苦。

    四小姐问道:“沙河郡都是这种情况吗?怪不得我们问了许多人,都不是去往京师的路,你们是不是从来没有离开过这里?”

    无敌说道:“沙河郡!是一片密封的努力沙洲,这里除了黄沙和黄沙里面的怪兽,就剩下我们这些靠这片黄沙生活的刀手们了,官府给我们提供武器,提供水和食物,但是他们却剥削了我们廉价的劳动力,不知道有多少年轻的刀手,为了大漠淘金,为了换取自己需要食物和水,而埋葬与自己赖以生存的这片大漠。”

    六郎问道:“你们没有想过逃出去吗?”

    无敌又道:“这片大漠的南北两面都是大雪封盖的群山,根本没有可以走的路,东面是有三万精兵镇守的沙河郡府,再往东,就是蒙古的首府乌兰,我们哪里有攻克首府的实力?往西?往西的路很长,究竟有多长,我们这儿的人恐怕都说不清楚,因为通往西方的路上,一层层布满了沙河怪兽。越往西边,怪兽就越厉害,一开始是沙漠骷髅狼,这种狼我们现在还算对付得了。过了骷髅狼的辖区,就是比骷髅狼凶猛一倍的狂风血虎,像我这样的刀手,若是没有人帮忙,都不敢说可以击杀一头狂风血虎。往西再走一百里,则是更加凶猛恶毒的黄金沙虫。那种会吐火,又含带剧毒的虫子十分难对付,我们这里的刀手几乎没有人愿意去招惹它们。再往西……我就说不清楚了,总之是越来越凶险。”

    六郎点头道:“原来是这样,那么!那些土匪逃回去报信,是不是双龙山的土匪马上就回到这里?”

    无敌说:“暂时不会,双龙山距离这里也有一段路程,双龙山的马匪知道三当家的被杀,肯定会来寻仇的,明天中午以前,他们肯定会到。”

    六郎想了一下道:“事情既然已经这样了,大家害怕也不是办法,想在短时间内逃离沙河郡,看来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,但是我不赞成你们坐以待毙。”

    那个老刀手问道:“你有什么办法?”

    六郎道:“和土匪决一死战,保护自己的家园。”

    第385章

    “对!我们应该团结起来,大家都是有武功之人,为什么要惧怕土匪?”

    苏蒙云若站出来说道。

    “可是土匪人很多,而且又和官府有关系。”

    无敌道:“总比坐在这里等死的强。”

    六郎又问:“你们这个庄子一共有多少人?又有多少人愿意站出来和土匪决一死战的?”

    无敌回答:“男男女女一共有两千人,可以拿起刀的有四五百人,大家全都听我的。”

    好多人都跟着附和,“是啊!反正是死,不如跟土匪拼了吧。”

    六郎点点头,道:“那好!我们就计划一下,明天对付土匪的办法,我发现这附近还有不少的和你们一样的村子,是不是大家的情况都是一样的?”

    无敌说:“是啊,都是忍受压迫的刀手,我们都是蒙古人的奴隶,没有自由的奴隶。”

    六郎大声道:“你们应该联合起来,对抗压迫你们的人啊!”

    无敌咬着嘴唇,沉思不响,有人替他回答:“大家都不敢啊!蒙古兵十分厉害的,而且有数十万,我们沙河郡总人口才有几十万。”

    六郎又道:“兵不在多,在于精!只要大家团结一心,没有战胜不了的困难啊,关键是你们从来没有过自信!你们连沙河中那些凶猛的怪兽都不怕,问什么反去怕那些蒙古人?难道说压迫你们的蒙古兵生着三头六臂不成?没有,是你们对自己没有信心。”

    无敌开口道:“大侠说的极是,我们从来没有想过要反抗,所以这会这样委曲求全,另外没有人带头,就凭我们这么几百人,也折腾不出名堂啊。”

    六郎仰望星空,突然说道:“吧沙河郡所有的人,联合起来!”

    无敌迷惑的眼睛中开始闪现出亮光,“我和邻近几个刀站的头领都很合得来……”

    六郎点头道:“现在你就去和他们联系,看看他们是什么意思?明天早上我们再商议一下该如何对付双龙山的马匪,大家都不要还怕,虽然刚才我的夫人杀死了双龙山的三当家,但是这说明什么?说明双龙闪的土匪头子也不过如此,让他们尽管来报仇好了,我们夫妇留在这里帮大家镇守家园,来犯的土匪来一个咱们杀一个,直到将沙河郡的土匪杀光,还沙河郡一个晴朗和平的天空。”

    刀手们顿时欢呼起来,六郎摆摆手,道:“夜深了!大家都回去休息吧,明天我们还有仗要打。”

    刀手们兴高采烈地散去,无敌拉着碧眼狐狸惜惜去邻近的刀站求援,六郎和四小姐也转身往回走,苏蒙云若走过来,对六郎说道:“先生,以前对你不太礼貌,请先生不要往心里去,谢谢你帮助我们刀站!”

    六郎停住脚步,回过神看着苏蒙云若修长的身影,微微点头,道:“这位兄弟,我只是问你往乌兰怎么走,可是你没有回答我,或许你本就不知道,现在时间不早了,我们都回去休息吧。”

    “对了!你要是知道往乌兰的路的话,就来告诉我。”

    六郎冲苏蒙云若友好地一笑,然后领着四小姐回转小酒馆去了,空旷的大街上,就只剩下苏蒙云若一个人,孤零零地站在那儿,她还在默默地看着六郎和四小姐离去的背影,心中有羡慕,也有疑问。

    回到温暖的小屋,六郎帮助四小姐解下狐裘披风,突然笑道:“四姐,你是越来越漂亮了,来,坐下来!”

    伸手握住他柔细玉嫩的手掌,轻轻一拉,四小姐轻啊一声,整个人顺势跌入六郎怀中,斜倚在六郎肩上,吐气如兰,玉手轻抚六郎胸膛,脸上尽是柔媚春情。

    “那么重的石狮子,你也能举起来?将那个家伙一下子砸成了肉泥,我看的好过瘾啊!”

    四小姐柔声道:“我也不晓得,我现在的力气不知道为什么越来越大了。”

    六郎想了一下道:“或许,别人得到我的精华之后涨的是功力,而你涨的就是气力。”

    六郎左手如一道强而有力的铁箍环在她腰间,右手则毫不客气的伸进四小姐的胸衣中寻找那丰满坚挺的雪玉双峰,轻轻揉弄,同时,更不断的亲吻四小姐的双唇,四小姐轻吟娇喘,与龙浩耳鬓廝磨,全身发热滚烫,一双水汪汪的灵眸双眼洒出一重又一重的款款柔情,玉臂环抱六郎颈项,身子轻轻蠕动,向六郎紧靠过去。

    六郎一边与四小姐热吻,一边还不停的抚摸她雪滑玉嫩的身体,右手手掌先是在那坚实挺拔的双乳恣意摸揉抚弄,渐渐往下探向四小姐的双腿之间,食中二指在玉穴蜜洞中轻轻撩拨,把四小姐弄的浑身火热,下身更是泌出了蜜汁,又痒又热,不禁扭摇起屁股来,玉手也忍不住伸向六郎的英雄,轻轻握住它上下套动。

    六郎被四小姐这一刺激,英雄暴涨紫红,又大又烫,索性将她抱起,迅速地解除着她身上的衣衫,眨眼间,四小姐已经是身无寸缕,全身雪白如羊脂白玉,光滑柔嫩,诱人之极。尤其是那胸前双峰,又大又挺又白,粉红的乳头高高耸起,两股之间的蜜洞玉穴隐隐有水光闪动,四小姐那张美艳的天仙面孔红扑扑的,眼中发出热切神色,樱桃小嘴微张娇喘,配上鲜红欲滴的双唇,看的六郎不能自己,双目冒火,跪在床上,一双大手将她玉腿分开,露出那世人皆迷的玉洞,赞叹了一声道:“真美!”

    六郎以双手托住四小姐浑圆滑润的无暇玉臀,四小姐双腿环勾他的腰间,六郎毫不客气地将粗大的英雄对准玉穴,滋的一声,狠狠贯了进去。

    四小姐的玉穴本以氾滥成灾,如今六郎将大棒棒进入,立刻看见玉门穴口冒出泡泡,她娥眉紧皱发出如释重负的娇吟,不等六郎攻击,就已经迫不及待的将玉门凑上挺动与六郎的英雄紧密结合。

    六郎此时涨的难受,立刻耸动屁股,狠狠的在四小姐的玉门蜜洞里抽插。六郎天赋异禀,那长达七寸以上的大英雄,长硬粗圆兼具,以及深厚的内功基础,这一下狠插,可说是直捣花心,记记结实,把四小姐弄得全身滚烫火热,娇颜红云满面,雪白的肌肤因为兴奋而呈现粉嫩的粉红色光彩,更不时的娇吟出声道:“啊…啊!六郎,你好……大,干死我了!我……我好快活啊!”

    六郎道:“现在还没开始呢!我这才只是热身而已,等一下就要让你好看了!”

    说话时底下也不闲着,大英雄陡然加速,密集的挺动,当下噗嗤噗嗤之声不绝於耳,间杂着水声与四小姐的淫叫声,在烛光映照下,六郎看着自己的英雄来回不停在四姐的玉门进出,更是兴奋;英雄发热炙烫,狠狠的插入,龟头抵住四姐的花心嫩肉,紧贴猛旋,发出阵阵热力,把四小姐弄得娇吟声越来越大,双腿紧紧缠在六郎腰间,六郎空着的双手自然也不客气,在她的一对玉乳上不停的搓揉抚弄,恣意轻薄,还捻住四小姐因兴奋而发红挺立的鲜红乳头轻轻旋转,双管齐下,把四小姐弄得快活无比。

    六郎狠进入了五、六百下后便想试试别的姿势,突然间耳朵一动,隐隐然听见屋外似乎有人呼吸急促,只略一凝神,便发现那人竟是苏蒙云若。六郎心中一动,心道:“她来干什么?”

    苏蒙云若原本是想告诉六郎往乌兰的路,另外她也想知道一下六郎的真正身份,苏蒙云若觉得六郎不是一个普通的侠客。可是没成想却撞到人家夫妇房事,听着四小姐那兴奋的呻吟,她不由得一阵紧张的同时,产生了一股莫名其妙的冲动。尽管贵为蒙古的公主,但是苏蒙云若至今还保留着自己的女贞,对男女之事虽然说不甚了解,但是在皇宫中也是耳闻目染,屡见不鲜。

    可是像六郎和四小姐这样的人中龙凤,表演起春宫来,却是另一番问道,苏蒙云若知道偷窥人家不太道德,可是脚下就是迈不动步子。

    六郎见她没有走,脑筋一转,故意要引起苏蒙云若的性欲,他早已经看出苏蒙云若乃是女扮男装,于是微微一笑,索性将四小姐抱起,令她双臂环抱自己的背部,双腿紧黏着自己下身,自己的头脸则埋在她的双峰胸前,含住四小姐的右乳,不停地用舌头舔卷吸缠,下身不断挺动,硕大的英雄在四小姐的玉门蜜穴忙碌地进出,还带出不少水花沾满了整根,连睾丸也是水淋淋的,鲜红的英雄,雪白的玉臀,以及漆黑如墨的沾水阴毛在烛光映射下看在偷窥的苏蒙云若眼里,当真是耳鸣心跳,全身无力,浑身滚烫,欲火中烧,想将眼睛移开不看,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。

    苏蒙云若清丽面容上闪现的是浓媚春情的饥渴神色,双目微闭,幻想房中正在受六郎宠幸的不是四小姐……而是自己,鲜红的双唇不时让丁香软舌资润的泛出水光,全身因欲燄燃身所发出的容光令人血脉沸腾……

    少女的春情,被六郎完全引动了出来。

    六郎虽然在屋内与四姐缠绵,但仍极为注意屋外的苏蒙云若,尤其是耳中听着她微喘娇吟的声音更是令人欲火高昇,六郎龟头狠狠顶住花心嫩肉,紧紧的顶住旋磨,一股激情狂潮排山倒海地扫过四小姐全身,四小姐浑身剧震,啊了一声,阴精如瀑布暴泻,冲向六郎的龟头,将六郎的龟头棒棒完全包住,六郎也是痛快非常,英雄插在四小姐的蜜洞里不愿抽出。还不时在四小姐的蜜洞中轻旋细转,弄的四小姐面红耳赤,心跳加速,“六郎,我……我帮你吹…吹一吹,好不好?”

    六郎笑笑,低声道:“好啊!正好让她学一学。”

    四小姐惊愣,六郎朝外努努嘴,四小姐冰雪聪明,自然明白有人在外偷看,不觉大羞,玉面发烫,小声道:“都让人家看到了吗?”

    六郎附近她的耳朵,道:“没关系,是个小丫头。”

    四小姐如释重负,小声道:“那我就开始了。”

    六郎将英雄由蜜洞中抽出,哈哈一笑,向四小姐使个眼色,四小姐立刻会意,假装弄出口舌与英雄碰撞的滋滋水声,还不时故意发出淫声道:“老公哦,这样舒服吗?”

    苏蒙云若看着四小姐那妩媚的神色,以及那火爆的动作,只觉得身子一软,险些就坐在地上,她芳心巨颤,用手扶住墙壁,让自己不至于滑到,然后慢慢地往后退,苏蒙云若狼狈不堪地逃出小酒馆,回到自己的小木屋,依旧停止不住自己咚咚地心跳,闭上眼睛回想起刚才的一幕,不知不觉中,双腿之间竟然有了湿润,“不行!我不能这样做,我不能爱上任何人。”

    苏蒙云若努力地抑制自己不去想那些刺激的情景,她披上被子静静地坐下来,闭目养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