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呆


阿呆并不呆,只是有点不爱理人。他从毕业来到北京后,一直没有找到工作,渐渐的天凉了,他很不愿意回到南方的家里去。这一天,阿呆翻看招聘广告上,看到一家歌厅招清洁工,于是阿呆赌气的想:索性去当清洁工吧。阿呆就去了,还真成了。阿呆第一次上班,打扫完男厕就去打扫女厕,吓得方便的小姐们大呼小叫。传了开都知道新来的清洁工有点呆,阿呆就变成了阿呆。 小姐们都很年轻漂亮,又都是本地人,就有点看不起阿呆。

老板娘是一个30多岁的归国人员,姓马,洋文名叫Daisy,阿呆听着象“大死马”。手下的小姐们投其所好,一人一个洋名字,就有了“贱人”(Jane 任),“老拉屎”(Laura 史),“巴巴拉稀”(Barbara 席),“ 泻力停”(Sherry丁)。大死马平时有点洁癖,看到小姐们的鞋有很多灰,袜子也不干净,就经常扣她们钱。小姐们不想少拿钱,又懒得擦鞋洗袜子,想起了阿呆。阿呆心里一阵窃喜,表面上不情愿,直到小姐们答应每天请阿呆一罐可乐才应下来。 那位说:这阿呆是有点呆,不然为何一罐可乐就答应了。您有所不知,阿呆从小就对女人的脚有特殊的爱好,照洋文说就是FOOTFETISHIST。小时候经常偷妈妈的袜子,上了大学老在夜里去翻女生宿舍的垃圾,找到一只烂袜子就如获至宝的拿回去,又闻又唆,还套在小弟弟上打手枪,一只袜子能玩一个礼拜。这次每天都能玩新鲜的,你说他能不高兴吗?

这天早上,阿呆来上班,小姐们还没来,阿呆拿小姐们给的钥匙打开了更衣室。喝,一地的高跟鞋,东一只西一只,足有五六双。再看长凳上,一团一团的丝袜。阿呆心跳加速,脸竟有点红。回身关上门,拿起一副肉色的连裤丝袜。小姐们下午5:00上班,早上2:00下班,9个小时就穿着丝袜高跟鞋走来走去,那脚得出多少汗?从那连裤丝袜上能看出来,都是硬的。阿呆颤抖着将鼻尖凑上去,味道有点刺鼻,但比以前闻的好多了,至少没有垃圾味。小姐们身体上的香水味和着汗味,令阿呆很兴奋。阿呆挑了一只灰色的丝袜包住小弟弟,袜子尖头上那条粗线绕着龟头的圆沟一圈,然后把包皮翻上去--阿呆有点包皮过长--包住龟头和袜子头,这样,袜子的脚趾部分就完全包在包皮里了。小姐们脱袜子时都是那末一捋,所以袜子上边都是卷着的,阿呆将那卷着的圈捋到小弟弟跟部,正好将两个小丸子也套进去。阿呆一边上下动着,一边挨个的闻那些丝袜。那几只有两副肉色连裤的,一副黑色长统,一副灰色长统,还有一副很怪,是蓝色的连裤,前后左右有三个大洞,阿呆没见过,就脱光了,穿了起来。又翻了翻那些高跟鞋,找了一双最大号的,将两只脚勉强穿了进去。 阿呆就这样,闻遍了所有丝袜,各个丝袜的味道都很浓,不过还是略有分别。阿呆找了一副味道最浓的肉色连裤袜象打劫那样套在头上,两只袜尖塞在鼻孔里,穿着丝袜高跟鞋站在那打手枪,一会就喷渤而出,通通射在丝袜里。阿呆感到很爽。歇了一会,将她们的丝袜认真的洗了晾上,又去擦高跟鞋。那些高跟鞋鞋里子都很脏污,鞋底上还有小姐们脚底的形状,味道也象丝袜一样,不过皮子味更浓一些。阿呆闻着,和记忆中丝袜的味一一对着号,不禁又坚硬了起来。拿一只高跟鞋放在地上,爬着将小弟弟伸进去,一上一下的动,又达到了一次高潮。全射在了鞋里。阿呆慌了,叫小姐们怎末穿?连忙拿来卫生纸擦了好几遍。忐忑不安的等到下午小姐们上班。听“老拉屎”抱怨:“我的脚上怎末好象有怪味?”心里猛敲鼓。“ 泻力停”道:“脚上还能有甚末好味。”敷衍过去,心才放下。 从那以后,阿呆每天都要给小姐们洗袜子,擦鞋,到后来,小姐们自己的鞋袜也要阿呆来擦洗。阿呆正求之不得。就是“大死马”心里嘀咕:阿呆这小子怎末每天都无精打采的?小姐们的脚上鞋里都多了一种怪味,而鞋里子却一天比一天白。好在并没有人太在意,只是有一天“贱人”上班时觉得一只鞋里总是粘乎乎的,到厕所脱下鞋一闻,怪味尤其浓烈,以为自己得了脚气,只是奇怪:怎末只有一只脚得呢?时间一长,阿呆虽然每天都要玩一次,感觉却好象还不如上学时那末刺激。阿呆想:大概这种事玩的就是心跳,追求的是想象中的那种脸红心跳象干坏事的感觉,真要是全给你准备好了,送到你嘴边,你也就不那末想往了。虽然这末想,可并不耽误每日一课,后来还发展到给小姐们按摩脚,小姐们都说:阿呆还真象那末个样子,经他一按摩,脚也不累了,还挺舒服的呢!

这阿呆在歌厅干了一年,可没停了找工作。跟小姐们打闹惯了,也看得开了。那一日,编了一分简历,找到了大名顶顶的MICROFOOT门下,一通神侃,将人事经理侃晕,居然就摇身一变成了大外企。阿呆可谓是春风得意。某日,阿呆夹着手包,西装革履在西单大街路口打手机,远远有人叫“阿呆”。阿呆望去,原来是“巴巴拉稀”和“贱人”。阿呆装做没听见。她俩走过来疑惑的看了看,说声“对不起,认错了”。阿呆听他俩走远了,贱人还在埋怨巴巴拉稀:你不看清了,那人怎末会是阿呆?阿呆那有那末神气?不禁扭过头,偷笑了起来。 自阿呆混进外企,天天琢磨怎末保住饭碗,决心与过去的阿呆一刀两短,起了洋名ADAM,不过怎末听都还是阿呆。那一天,经理问阿呆:阿呆,这FTP是啥意思?阿呆不加思索:

FOOT TASTE PERFECT!将经理气昏住院。阿呆于是荣升经理。月薪翻番,在部门一手遮天。俗话说的好:温饱思淫欲。这阿呆旧病复发。 阿呆自当上经理,凡是女职员的电脑出了毛病,总是自告奋勇去修。大家都说阿呆没有经理架子。其实那些毛病多是女职员们脚下不老实将电源踢掉了。阿呆就名正言顺地钻到桌子下面,将女职员们的美脚看个够。女职员里有个叫脚安(JOAN)的,脚尤其不安分,总是晃来晃去。她的电脑总出问题。那天,脚安又叫阿呆:我的电脑不亮了。阿呆美搭搭地跑过去,一头钻到桌子下面。偷眼看脚安:今天和平时一样穿着一双黑色的漆皮高跟鞋和一副肉色的丝袜。运气好的是,桌脚还摆着一双白色的高跟凉鞋,就是那种前面只有一条横的细带,后面是系带的样式,显然是脚安上班路上穿的。阿呆心中一阵狂喜。脚安这时问:甚末毛病啊?阿呆回答:比较复杂,你干你的事,我给你修。 这脚安的脚真是一会也闲不住,这不,正接一个咨询电话,上面娇滴滴的说,下面翘个二郎腿,翘起的脚用脚尖挑着鞋一晃一晃,一会穿上一会脱下,还左右的晃。圆圆的脚后跟,脚弓的弧线很美妙,包在闪亮的丝袜里,脚掌和脚跟红红的,脚心却很白,袜底有点潮,紧紧的贴在脚底上。它就在离阿呆的鼻尖不到二十公分的地方疯狂的舞蹈,显得有一点怪异,而更多的是诱惑。 阿呆感到下体起了反应,连忙想:不能出丑!于是脑子里拼命算算术。要命的是,脚安偏偏在这时晃脱了高跟鞋,一只小巧玲珑的穿着丝袜的脚暴露在阿呆眼前,脚趾还在跳舞,想把粘在脚底的丝袜和脚底分开,五个圆嘟嘟的脚趾时而亲密的挤在一起,时而大脚趾闹独立,发疯的要和另外四个分开,而每次都被丝袜挡回来。脚趾甲涂着兰色的趾甲油,脚趾下端也是红红的,象涂了胭脂。阿呆想这回是真完了,索性不顾那末多了将鼻子凑上去,脚安脚上热哄哄的,有一种淡淡的酸味和皮子味,这股味道阿呆再熟悉不过了,只是以前在歌厅闻的比这浓的多。但这次丝袜里有一只女孩的脚,还是第一次。阿呆就这末闻着,好几次差点被脚扫到。不过,阿呆觉得太刺激了。 过了一会,脚安接完了电话,脚也停止了跳舞,放下来四处找那只高跟鞋,上面问:阿呆,修好了吗?阿呆打定主意。插上电源,迅速的拿起一只凉鞋,塞在裤挡里,爬出来说:好了,啊,我肚子疼。

一边弯下腰,手捂肚子,掩护直立的小弟弟和裤裆里的鞋,一溜小跑进了厕所。插上隔间门,脱了裤子,将凉鞋套在小弟弟上,打起了手枪。完了事用卫生纸将凉鞋上的浓液擦干净,用手纂着揣在兜里出去,疲惫的回到自己桌前,锁进抽屉里。

到了下班时间,听脚安叫:我鞋呢?怎末就一只了?阿呆故做镇静。脚安叫了一会就嘟哝着洗澡去了。阿呆拿出那只凉鞋给脚安放回去,发现一团丝袜放在高跟鞋里,忍不住又拿来放在兜里,跑进厕所,闻着又打了一次手枪。回家的路上,脚安对阿呆说:你说怪不怪,那只凉鞋自己冒出来了,袜子又没了。阿呆一只手插在裤兜里紧紧攥着脚安的丝袜,眼睛盯着脚安脚上的凉鞋,总觉着两只颜色不太一样。脚安推了阿呆一下:跟你说话呢。阿呆说:啊?你呀,就是大手大脚,粗心大意的。

生活上这样,工作可不能这样啊。脚安恩了一声,又说:阿呆,你肚子好了吗?脸色不太好啊,这末疲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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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完】